第二百九十八章 第一次 (第1/2页)
“唉……中午时间还是有点短啊,有些影响我发挥了!”
中午一点五十五分,做完午间运动的李言诚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一处大门口不远处。
心里还在不停的埋怨午休时间有点短,要是三点上班就合适了。
溜溜的刚走到大门口,门卫岗哨就叫住了他。
“李科长,西边那车上有个老头是找您的。”
顺着岗哨示意的方向看去,大门东侧二三十米左右停了一辆吉普车,挂的是部队上的牌照。
李言诚知道,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中午临下班前,夏副局长说的那位部队总院中医科的刘长顺主任。
可能是车上的人见过他的照片过,或者是看到岗哨向这边示意了,车上的人恰好此时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下车之人是一位看上去六十来岁的老者,身着军装,头上还戴着军帽,精神头看着还不错,一下车就朝这边走了过来。
见状,李言诚跟岗哨点点头,迎了上去,距离十来米的时候就高声问道:“您是总院的刘主任?”
“呵呵,李科长你好,我是刘长顺,是我托夏局长联系的你,这是我的工作证。”
这位刘主任知道对方不认识自己,所以利索的就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证。
他掏的不是总院的工作证,而是保健组的,他今天过来的目的是跟这位李科长好好聊聊,势必要进人家办公室,社会局一处的大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保健组的工作证跟李言诚持有的那个安全委的工作证差不多,绝大多数地方都能随便进出。
但实际上他出示总院的工作证也能进去,一处前院只要有人带就能进,中院和后院才是闲人免进的地方,他那个保健组的工作证也不好使。
李言诚接过工作证一看,就挑了下眉头,嚯,还是保健组的人,正儿八经是位真神。
“刘主任,不知道您找我是?”
“呵呵,李科长,我此番过来主要是想跟你聊聊针灸,不知道你有时间没?”
这位刘主任可能是性格如此吧,未语先笑,给人一种十分随和的感觉。
针灸?
听到他说针灸,李言诚就知道,这位可能是在哪里看了他写的那份施针步骤。
以他的水平应该不至于看不懂,但应该是通过切脉找不到需要针刺的穴位,或者说找不到那几个被刺穴位的先后顺序,这才有了这一遭。
李言诚想的也不算错,刘主任今天过来有这方面的原因。
但最主要的还是刘主任比较好奇,他给别人看病时主针刺的那个理念。
针灸中的针刺,主要是通过刺激穴位来达到,缓解疼痛、调节身体功能、疏通脉络、改善气血循环、调和阴阳等作用。
中医认为身体健康,就是身心阴阳的平衡。
这里的阴一般是指身体的物质基础,阳是指能量。
身体之所以会生病,就是阴阳失衡,造成阳过盛或阴过盛,阳虚或阴虚。
设法使太过的一方减少,太少的一方增加,使阴阳再次恢复原来的平衡,疾病自然就会消失。
这里所说的设法,就包括针灸、喝药,殊途同归,在以前是没有谁主谁辅的说法。
但经过这些年的发展,针灸基本上已经成了一种辅助手段,各中医大夫都是以药石汤剂调理为主。
很多中医大夫甚至都不会针灸,因为没学过,再往后针灸都成了一个单独专业。
总院这位刘主任当然会针灸,还相当拿手,可他把针灸也只是当成一种调理身体的辅助手段,除了给有些病人缓解疼痛时,其余各症状并不会主选针灸。
但他年轻的时候曾经看过半部没头没尾的古籍,那本书是关于中医的,里边提到的方法就是针灸中的针刺为主。
通过针刺来刺激穴位疏通经络,使气血运行顺畅,气血运行顺畅了,体内各个系统和器官功能自然就能恢复正常,从而达到阴阳平衡。
可这种方法必须要能找准穴位,就像开药方的时候一人一方一样,被针刺的穴位也不是固定的,因人而异。
这就需要看病的大夫必须要能准确的找到,最能使当前这个病人经络疏通,气血运行顺畅的穴位。
那本书讲到这里戛然而止,看的刘主任意犹未尽,可那部书没头没尾,还是手写的,并不是印刷版,解放后他一直没放弃寻找,却也杳无音讯。
前天晚上在部队安全部门看到那个施针步骤后,再从另一位同事口中得知了一点消息后,昨天刘主任特意从侧面打听了一下,还联系到了城东第一医院。
越听他越觉得不对劲,这个李言诚使用的方法似乎跟他看的那本古籍有那么点神似的味道,最起码治病的理念是一样的。
这才有了他今天走的这一遭。
一处前院卫生室,当李言诚得知这位刘主任过来找他的目的时,也是为之一怔。
他有个屁的古籍。
如果不是穿过来的时候那位大神给他脑袋里塞了一份传承,他对中医是十窍通了九窍,剩下的一窍不通。
原主确实跟着他爷爷学了那么一丢丢中医,会把脉,但在他手中把脉的唯一用途就是数脉搏一分钟跳了多少下。
想指望他通过脉搏的快慢、强弱、深浅来分辨脉象那根本就不可能。
眼前这位刘主任都主动找上门来了,又是一把年纪,让李言诚直接把人家请走,他实在是做不出来。
况且他也没打算靠中医吃饭,如果真的能把自己脑袋里那部针经传承下去,对中医也算是做出了一点自己的贡献吧。
想到这里,他就跟刘主任探讨起了自己使用针灸治病时的一些施针手法,以及找穴位的心得。
另一边,办公楼二楼主任办公室,老许和苏孝同也看到了跟李言诚一起进来,边走边交流的刘主任。
“你说那是谁?”
“部队总院中医科的刘长顺主任,也是保健组的专家,负责一部分的保健工作。”
说到这里,苏孝同右手食指朝天上指了指。
“他来找言诚干嘛?”
“我昨天听我哥说,言诚的那种审讯方法把好多专家都给难住了,用我哥的话来说就是,绝大部分人压根就看不懂,感觉不明所以,还有人说那根本不可能。
少部分专家倒是能看懂,可也就仅限于能看懂,能想明白那样做的意思,但学会是别想了。
这位刘主任就是少数能看懂的之一,我约摸着这位今天过来可能就是想听言诚亲口说说吧。”
“言诚是一点也不担心别人学会后,会不会砸了他的饭碗。”
“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不是跟你说过么,在港岛的时候他给那位冯组长就教过,可惜那个冯组长学不会。”
“我有点看不出来这小子到底在乎什么。”老许琢磨了一下,摇摇头说道。
“之前我也看不出来,好像对什么都不太在乎,现在我知道他在乎什么。”
“什么?”
“他现在的家。”
“你是指他爱人?”
“当然,还包括他未来的孩子。”
“有在乎的人和事儿就好,这小子之前给我感觉就像是在看戏一样。”
“嚯,处长您也有这个感觉啊,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呢。
自从他结婚之后我倒是再没这种感觉了,就是觉得他似乎一下子就脚踏实地起来,再没之前那种飘飘忽忽的感觉。”
“孝同,你跟他关系不错,平时还是要时不时的多敲打一下,他年纪轻轻的身居高位,手握重权,身边又没个人帮着指点,可千万不要走错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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