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再见越媱 (第2/2页)
越媱黛眉一颦,不敢让其过于靠近,只能多费些法力挥舞出一片剑幕,这下那血衣修士避无可避,撞在剑幕之中。
带着不甘,血衣修士浑身爆发出一种强大的灵压。
随后自爆。
“嘣!”
山谷中出现了一个深坑,这是血衣修士自爆后留下的痕迹。
魔国修士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似乎一个个脑袋都不太正常,所施展的法门极端无比。
这一下自爆,威力巨大,若是越媱被他接近,想必此时已经身受重伤。
剩余的血衣修士也没有闲着,将手中的大氅抛至空中,一大片血色灵光和七八道血茅将他们护在里面,而他们自己盘身而坐,身体的血色符文蔓延到头颅,血光大盛。
而且,在他们中间,十几个小瓶中不断的冒出浓郁的血,这些血在上空凝聚,看形状是一双如同远古魔神一般的血手,越来越强的灵压从血手之上散发出来。
此时,脱困的燕国修士来不及休整,对着越媱惊慌喊话道
“这位仙子,不要让他们施展出这邪法!”
就在此时,刚刚只施展过一次巨剑术的赵剑峰也霍然现身,在空中双手下压,三柄巨剑同时出现,尖锐的剑芒对着在催动邪法的血衣修士落下。
“嘣!”
巨剑刺破了大氅的防护,砸在就差一点凝聚成形的血手之上,血手溃散。
随后,在血衣修士惊恐的眼神中,剧烈的血色灵爆如同沙尘暴一般席卷山谷。
“嘣”
首先是灵爆中心的血衣修士直接化为残渣。
其余众修被掀翻在地,有修为浅的当场丹田灵气紊乱,浑身气血翻腾如沸,没过两息就如煮熟的虾一样浑身通红死去。
当场,加上越媱和赵剑峰十位燕国筑基死亡三人,两人重伤。
“咳咳!”
活下来的人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周边的尸体,从他们身上摘下储物袋收入囊中。
有一位修士看出了两人剑修手段的来历,特别是巨剑术,这是上古剑修的传承,连忙上前见礼道
“在下殷方,来自南山郡修仙界罗山宗,多谢两位道友相助,若是殷某所料不差,两位道友是来自荒云郡的上古剑宗传承修士吧,不知道是拢月剑派还是白河剑宗”
此人正是罗山宗的副宗主,当初赵修玄在罗山坊中用赤炎火球将酒楼移为平地后,此人曾经去过现场。
赵剑峰作为师兄,抖了抖剑后从空中潇洒落下,脸带一丝傲然之色回答道
“我和越师妹都是来自拢月剑派”
“原来真是拢月剑派的道友,我观这剑修手段如此浩然无匹,果真只有拢月剑派的高徒才能有如此威势,此次若不是两位道友相救,我等南山郡修士就要死于这群魔国邪修之手了”
殷方老成持重,虽然贵为一方宗门副宗主,在拢月剑派这种金丹宗门的筑基修士面前,还是得拍一拍马屁。
活下来的几位修士平日里也是南山郡有头有脸的人物,年纪大的白发苍苍,年纪最小的也是寸须如针,此刻也是拱手抱拳,对两位如同后辈模样的拢月剑派高徒连声夸赞。
赵剑峰也似乎很受用,脸色间倒是平易了一些。
“这些邪修手段诡奇,威力巨大,也幸好我宗的巨剑术专克防护之法,否则被他们施展出最后手段,也是麻烦”
众人又是一番赞扬。
就在赵剑峰这边洋洋得意受人吹捧之时,越媱来到阵眼处,手中掐诀,喃喃自语片刻,同样的一柄巨剑在空中显现,朝着阵眼之处的阵旗落下。
“嘣!”
巨剑砸在阵旗之上毫无反应,巨大的响动引起了赵剑峰的注意,只见他同样掐诀,再次施展出刚刚三巨剑的手段,朝着阵旗落下,然而,依然无法撼动阵旗丝毫。
两人同时沉默了。
殷方毕竟修行时间长,眼睛也尖,此刻站出来说道。
“两位道友,莫要浪费法力了,这阵旗布置之法非常高明,显然是金丹修士布置的,其各个阵眼遥相呼应,若要破坏阵眼,必须全部一起破坏才行,此事非我等能为,只能禀报上去,让前辈们处理”
“原来如此”
赵剑峰淡淡笑了笑,对殷方的提醒不置可否。
转身却对越媱说
“师妹,我等将这个消息汇报给空前辈吧”
越媱点了点头,难得的说了一声
“也好”。
话毕,她将储物袋中的天星令拿出贴于白嫩额间,一道讯息从中传入。
片刻后,天星令传来新的指令
“做的不错,据守阵眼,等候命令”
赵剑峰看了一眼,向正在休整恢复的众修说道
“接下来,我们就据守在此,等候下一步命令”
南山郡众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情愿,既然是阵眼,必然是魔国修士很重视的地方,据守此地,就是与虎谋皮,危险加倍,他们当然不愿意。
赵剑峰心中不屑,脸上严肃道
“空峒宗的空性前辈亲自下的命名,诸位道友莫非不打算遵从”
众人连呼不敢。
空峒宗乃荒云郡第一大宗门,宗主和四大护山尊者都是金丹修士,在整个燕国都算是排前十的宗门。
他们哪敢违背。
赵剑峰见众人服软,这才脸色缓和。
殊不知背后有人心中暗骂此人不要脸,拿着鸡毛当令箭。
接下来,众修开始在山谷中布置各种阵法禁制,准备抵御魔国修士。
就在这时,从深林中毫不掩饰的走出两个人影来。
正在布置阵法的一位修士吓得一哆嗦,挥手就扔出去一张风箭符。
却被来人挥手间抵御。
这边的动静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赵剑峰脸上一肃,以为是敌人来袭,脚下一缩,跨步十几丈,正准备动手,就听来人说
“切莫动手,越媱仙子,是我”
越媱本自顾自的在布置从上古剑阵中领悟的一种小剑阵,听来人直呼她的名字,微微一愣,回身看去,脸色一喜,对着来人遥遥一礼道
“原来是张道友,没想到能在此处见道张道友,不知最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