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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女扮男装的女剑士,参上!【9000】

  第104章 女扮男装的女剑士,参上!【9000】 (第1/2页)
  
  “杀啊!”
  
  “一起上!一起上!快把他围住!”
  
  “围死他!围死他!把他围死了,看他还有什么戏唱!”
  
  5名匪徒手拿刀、枪、盾等各式兵器,分别自各个方向对青登一拥而上。
  
  青登无悲无喜的从容目光,顺着定鬼神的刀锋扫过一圈,心里已算计好了五人的位置。
  
  刹那间,刀光拔地而起。
  
  与此同时,那5名匪徒完成了对青登的合围。
  
  可就在下一瞬间,却见包围圈猛地大开,5名匪徒朝着与他们适才的冲锋完全相反的方向倒飞而出。
  
  是的。不是跑出来、跳出来,而是“飞”出来。
  
  就像脱离弓弦束缚、抛射而出的箭矢,在半空中划出一条工整的抛物线之后,重重摔落在地。
  
  空中、地上,到处都留有它们脱落下来的箭羽,也就是说——留下了他们被切割下来的衣服碎片与血肉残块。
  
  晚秋的寒风强劲地吹,将号叫与悲鸣、将血与火的气息运向远方,就像浮云翻涌一般扩大。
  
  刚遭大败的匪军,本就已是惊弓之鸟。
  
  此刻望见青登这颗大杀星突破了关卡的阻拦,像是不知疲倦般地再度大杀四方,士气的崩溃之快、之烈,仿若雪崩。
  
  而就在这个时候,关卡的外面,传来了摩肩接踵、沸反盈天的吵闹声响——“火付之虎”与“火付之犬”所亲领的大部队来了!
  
  多亏了青登在关内的大发神威,匪徒们此刻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青登的身上,忽视了关外的大军。
  
  “破门!”
  
  随着金泽忠辅的一声令下,“工兵”们举着大锤、锯子、拉绳等物事,再度开始作业。
  
  匪军的指挥官们后知后觉地发现关外的动静,急忙下令回防——然已无力回天。
  
  胆气尽丧,士气尽毁。
  
  匪军的一溃再溃,已使指挥链彻底失效。
  
  绝大部分的匪徒,刻下只想逃,只想活命,再也顾不得什么听指挥、听命令了。
  
  没法组织起成规模、成体系的防御……这便意味着根本没法对关外的追击大军,展开有效的阻拦!
  
  在高昂士气的加持下,“工兵”们的手脚甚是麻利。
  
  他们没有使众人的期待白费——他们不负众望地在友军的期待目光下、在匪军的恐慌视线下,凿开了关门!
  
  “跟我上!”水岛任三郎方一入关,就一刀劈碎了某个恰好就站在他的最佳攻击范围内的倒霉蛋。
  
  至此,战局大定。
  
  追击部队的入关,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黑色的“海浪”漫过关门!凌厉的电光从“雷云”的深处迸裂而出!
  
  匪军全线溃败。
  
  兵败如山倒——此时铺呈在青登眼前的景象,成了这句古语的最佳写照。
  
  目力所及之处,匪徒们一边惊恐尖叫,一边互相推搡挤压。
  
  莫说是再与青登、再与已经杀过来的讨伐大军对抗了,光是躲闪就已唯恐不及。
  
  虽说依旧有那么一小撮人,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抱定了“我要跟狗官兵们拼了”、“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得像个武士”的心态,提起武器,“逆流而行”,扑向漫来的“黑色海浪”……然后被迅速吞没。
  
  这种有胆量再战的勇士,终究只是极少数。数目稀少得仅用一对巴掌就能将他们全细数出来。
  
  绝大部分匪徒,全都在向着山顶方向仓皇败逃。
  
  他们就像一群惊飞的乌鸦似的,“嘎嘎嘎”地窜将而起,留下遍地狼藉与纷飞的羽毛。
  
  为了能跑得更快一点,许多人直接将手里的武器给扔了。
  
  跑得不顾手里的武器。
  
  跑得不顾已经被甩落的鞋子。
  
  跑得不顾身后的官兵与失陷的关卡。
  
  青登面无表情地提着定鬼神,伫立在原地,静静眺望匪军猪突猛进式的溃逃。
  
  他没有再挪动脚步,没有再去追击——实在是没有再继续战斗下去的力气了。
  
  山路本就崎岖难走。
  
  光是在这种陡峭的山路中上上下下,就足以累煞常人,遑论是在上面打仗,而且还是一口气攻陷2座关卡?
  
  本来,讨伐军原定的作战计划,就只是“在今日之内,夺下相马众设于山道上的第1座关卡”而已。
  
  能够击溃匪军,并且在追击残敌的过程中,把相马众的第2座关卡一并拿下,已属超额完成任务,不可再贪图更多了。
  
  “孤胆”、“聚神”等buff的效果迅速消退……疲顿霎时如潮水般自四面八方涌向青登,并包裹住青登全身。
  
  青登现在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极度缺水的咽喉干涸得吓人,每咽一口唾沫,都感觉是在吞刀片。
  
  四肢因“超负荷运作”而抖得厉害。
  
  脑袋发晕……并且越来越晕。
  
  直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绕着自己旋转的青登,脚步开始摆荡,身体随之摇晃。
  
  幸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伸了过来,扶住了青登。
  
  紧接着,青登的头顶飘起一道虚弱的低沉男声:
  
  “仁王,你还好吗?”
  
  “水岛君……”
  
  青登仰起头,朝扶住他的水岛任三郎笑了笑。
  
  “不好,累得想吐……但是心情很畅快。”
  
  水岛任三郎听罢,嘴角扯动,唇边浮起一丝浅浅的笑意——但因为他平日里总言笑不苟的,面部肌肉极度缺乏运动,所以他此时露出的这抹微笑的线条很是僵硬,看上去就像是在似笑非笑。
  
  “橘君……水岛君……”
  
  这时候,又一道虚弱的声音悠悠飘来。
  
  金泽忠辅在某位同心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向青登和水岛任三郎。
  
  青登问:“金泽君,怎么了?腿受伤了吗?”
  
  “没有。就只是右腿抽筋了而已,缓一缓就好。”说到这,金泽忠辅苦笑一声,“哈哈……真没想到今天的这一仗,居然能打得这么辛苦……”
  
  “辛苦归辛苦。”青登微笑,“但我们的辛苦并没有白费。”
  
  “哈哈哈哈。”金泽忠辅仰天大笑,“你说得不错!能够在一日之内,连下相马众的2道关卡,扫平所有登山的障碍……再怎么辛苦也值了!嘶、嘶呜——!”
  
  金泽忠辅笑得用于用力,不慎牵扯到了身上的某条伤。瞬间,笑容变为了倒抽冷气的扭曲表情。
  
  “金泽君,收兵吧。”水岛任三郎淡淡说,“你的伤……还是快点下山处理一下为好。”
  
  “不急不急。”金泽忠辅摆了摆手,“这事儿稍后再说,现在最首要做的事情……是这个——”
  
  说罢,金泽忠辅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然后以单脚跳的动作,转身面朝身侧的众将士,深吸一口气:
  
  “今日一战,是我们火付盗贼改的胜利——!!”
  
  瞬间,巨大的欢呼宛若滔天的浪涛,向青登、向周围的空间、向头顶的天与脚下的地激荡开来!
  
  为今日的辉煌大捷而兴奋不已的队士们,以各种各样的的方式欢庆胜利。
  
  向天空高举拳头的;挥舞武器的;忘我地吼叫的……
  
  金泽忠辅趁热打铁,将攥紧的右拳举高过顶。
  
  “欸——!欸——!”
  
  队士们立即予以热枕的回应:
  
  “噢噢噢噢噢噢噢——!”
  
  金泽忠辅扭头看向水岛任三郎。
  
  面对金泽忠辅投来的视线,水岛任三郎的表情霎时变得古怪起来。
  
  他哪会读不懂金泽忠辅此刻的眼神意思呢?
  
  轮到伱了——金泽忠辅无声地这么说道。
  
  水岛任三郎面露犹豫。
  
  片刻后,他像是想通……或者说是放弃了什么似的,腾出右手,拔出腰间的备前长船,斜指远方的天际。
  
  “欸——!欸——!”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队士们的欢呼,比适才更高昂了几分。
  
  接下来,就像是玩什么奇怪的游戏一样,“虎”与“犬”极有默契地同时扭头,朝相同的某个方向、朝相同的某个人看去。
  
  感受到二人……尤其是水岛任三郎极有压迫感的视线,青登的嘴唇微抽,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
  
  都快累趴下来的他,实在是不想再大喊大叫了。
  
  只不过……青登眼下却并不抵触再稍微勉强一下自己的身子。
  
  青登强打精神,将体内所剩的最后一点气力、精神,聚到正提刀的右臂,聚到喉咙与唇齿间。
  
  然后——
  
  “欸——!欸——!”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犬、虎、王轮番胜哄……
  
  喜感的画面。
  
  激昂澎湃的画面!
  
  仿佛要崩碎山岳的欢呼,震撼云霄!久久不散!
  
  ……
  
  ……
  
  是夜——
  
  稻和村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海洋之中。
  
  时下正值晚秋,天黑得快。18点刚过,苍穹就被罩上了一层厚密的黑纱。
  
  在夜色的晕染下,包围着稻和村的群山,犹如一头头正卧俯的巨兽。
  
  换作在平日,瞅见这些体型巨大的“怪兽”,难免会让人不由得心悸,使人不由得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只不过眼下,正为今日的大捷大肆庆祝的讨伐军将兵们,却丝毫不觉得这些峰峦叠嶂、状似“怪兽”的山峦可怕——反而还觉得有些可爱。
  
  此时,村东侧的空地上,一团团篝火旺盛地燃烧着。
  
  星星点点的火光,给黑黢黢的大地染上梦幻的色彩。
  
  若从上空俯视下来,会有种“星河掉到地上了”的错觉。
  
  讨伐军的将兵们一边三五成群地围着篝火取暖,一边热热闹闹地吃晚饭。
  
  稻和村的村民们在篝火间来回穿行。或是殷勤地帮忙送饭,或是热情地往篝火里添加新的柴禾。
  
  只见村民们个个齿牙春色,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笑”果然是一种有着神奇魔力的表情。
  
  在面露灿烂、雀跃的笑容之后,村民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间所流露出来的精气神,都变得与此前迥然不同。
  
  如果说:数日前,即讨伐军刚进驻村子的时候,村民们的面色是阴沉的,是没有生气的,表情动作是跟行尸走肉没什么两样的。那么刻下,村民们脸上的灰霾被驱散大半,面色是明亮的,是朝气蓬勃的,行为举止是活泼、稍微有点人类该有的样子的。
  
  稻和村的村民们为何会如此高兴,精神状态为何会在数日之内发生这么大的反差……个中缘由,倒也不难理解。
  
  相马众实在是太可恶、太可憎了!
  
  稻和村……这座可怜的小山村,实在是被相马众欺压得太久、太久……
  
  数不清的财物被掠夺。
  
  数不清的壮丁被杀害。
  
  数不清的女孩被玷污。
  
  前阵子,他们只不过是想反抗“遭逢荒年,却还要如数‘上贡’”的不合理要求而已,就惨遭相马众的残酷报复。
  
  不仅房子大量被烧,就连村里仅有的些许财物都被毫不留情地尽数掠走……不少村民甚至都绝望得想要自杀了。
  
  值此绝境——火付盗贼改来了。
  
  往日里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相马众,在火付盗贼改的霹雳攻势之下,被打得人仰马翻,死伤无数——村民们多久没这么扬眉吐气过了?
  
  出于兴奋、出于对讨伐军的感激,村民们自发上前,帮讨伐军做饭,帮讨伐军疗伤,帮讨伐军做尽一切他们力所能及的事情。
  
  只可惜刚被劫掠过的稻和村实在是太穷了,要美食没美食,要美酒没美酒,各家各户只剩一点连山贼都看不上的稗子。否则,心潮澎湃的村民们,指不定会把他们所存的美食美酒尽数拿出来,盛情款待讨伐军,款待前来拯救他们的英雄们。
  
  一时之间,这座不起眼的小山村里,竟出现了“江户武士”与“乡野村民”其乐融融地相处的稀罕景象。
  
  当然——我孙子与金泽忠辅他们自然不会因打了胜仗而高兴得昏了头,犯了“忘记布置警哨”这种低级的错误。
  
  我孙子把因被设置为总预备队,所以没有参加今日战斗的一番队,派去监视相马众的山寨,并负责村外围今夜的警戒。
  
  ……
  
  此时,村子某地——
  
  “嘶……”
  
  青登因疼痛而倒吸一口凉气。
  
  “先生,还没好吗?”
  
  蹲坐在青登的身后,给青登背后的伤口敷药的医生,头也不抬地说:
  
  “橘大人,很痛吗?”
  
  “嗯。我刚才差点以为你在拿针扎我。”
  
  “觉得痛就对了!这是我的这味药的特性!被敷到伤口上后,会有很强烈的刺激感!”
  
  “这刺激感未免也太强烈了吧……嘶……!”
  
  “橘大人,您再忍一忍。”医生换上哄宝宝般的温柔语气,“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青登觉得自己和这位医生在“很快”这个词语上,有着天悬地隔般的理解差异。
  
  青登数着时间,直到足足20分钟之后,医生才从脚边的布袋里拎出一卷干净的麻布,以极其熟练的手法将青登的上半身裹成一个大粽子。
  
  “好了,橘大人。”医生说,“你身上所有的伤,我都帮你处理好了。直到彻底痊愈为止,都不可让伤口碰水,知道了吗?”
  
  “嗯。”青登轻轻点头,以示自己已听到了,“先生,谢谢您。”
  
  “橘大人,您客气了,我只是做了一名随军医生该做的事情而已。”
  
  话说完,医生一边提起他那装满医疗工具的布袋,一边向青登略施一礼,然后朝不远处的下一位等待治疗的伤患走去。
  
  青登活动了几下四肢与腰身,确认身上的麻布既没有被绑得太松,也没有被绑得太紧后,深吸一口气,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这时,一道清越的男声在青登的身后响起:
  
  “橘君,晚上好啊~~”
  
  “我孙子君?”
  
  青登转过身,与正满面微笑地朝他走来的我孙子忠太郎四目相对。
  
  青登还未来得及回应我孙子的那句“晚上好啊”,我孙子就自顾自地继续对青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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