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爱老山兰 (第1/2页)
但更令人担忧的是 安南并未被打服 边境将从此不太平
南疆天热、湿度大 尸体腐烂快 战后 我通过广播通知安南來收尸 并言明需要打出“红十字”旗 并不得携带武器 但安南军队不听约定 來收尸时竟然架起直瞄火炮和高射机枪 我前沿指挥部恼了 炮群一个齐射 将他们全部报销
后來 安南干脆不來收尸了 丧尽天良地任战死者尸体腐烂 仅仅几天 我阵地前沿即臭气熏天 让人无法忍受 各阵地为防止细菌传染和疾病流行 不得不用火焰喷射器烧灭尸体 并大规模进行阵前防化、消毒
这一战役 对我军來说 意义尤其重大
我陆军第14军 在兵力无法展开的狭窄地域 在防御兵力不占优势的情况下 官兵们打出了极高的防御水准 取得了阵地防御战的辉煌胜利 它标志着我军已经完全掌握了山岳丛林地带作战规律 部队经受住了严酷的战火考验
安南军队在和平时期敢动员如此规模的大战役 也令我军高层十分震怒 据马处长介绍 前沿战况上报军委后 叶剑英元帅看着战地记者拍的照片 半晌无语 良久 经历过数十年战火考验的共和国元帅 才大为感慨地说 “自淮海大战以來 一次战役死亡这么多士兵 还从未有过 ”
此战使我全军迅速形成了统一意志 即只要安南从高棉一天不撤军 只要安南一天不放弃争夺中越边境“骑线点” 我们奉陪到底 就会一直打下去 只到打服它、打残它、累死它
虞松远和林涛蛰伏在作战室内 整整三天时间 全面复盘了这场大战的全部细节 在他们研讨战况的过程中 马处长一直静静地陪着他们 并参与讨论
“小东西们 ‘一号’与‘二号’此刻正在中南半岛 另有重要任务 或者明说了吧 中南半岛出大问題了 他们在收拾残局 我來前 大鹏让我转告你们 派兄弟进入中南半岛 是边境和整个中南半岛战略的一部分 事关重大 出征前 ‘一号’和‘二号’会专门來给你们下达任务 ”
处长的话 让他们深深感到肩上担子的沉重 这三天时间 他们连吃饭 都是由温岭、许悠雨、杨梅、小红等人送下來的
许悠雨还拿來一封來自前线的信件 信是姐姐许悠云从南疆前线战地医院写來的 她在信中描述了前线战地救护故事 强烈地震撼了每一个人的心
老山地处热带 地形复杂 阴雨连绵 沒有道路 负责前线军火运输的军工战士 和运送伤员的救护队 用肩扛背驼 将军火送上前线 也将伤员和殉国烈士的遗体 及时运到后方 他们付出了重大牺牲 对保障防御作战的胜利 起到了关键作用
“我们热爱祖国的每一寸土地 也热爱阵地上的一草一木 ”许悠云是一个普通的战地白衣天使 她用极其通俗的语言 诉说了一个普通伤员和一首军歌的故事
在老山前线 最苦、最危险的 就是这些负责运输的军工战士 从主峰一打下來 一直到7.12大战进行中 军工战士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 将前后方架起了桥梁 激烈的大战中 战场上密布着双方埋设的地雷 有时根本來不及清理 很多军工战士踩响地雷 壮烈牺牲
老山主峰有的地方坡度达到七八十度 连天阴雨 山路泥泞 军工战士们上山要背十斤重的弹药、干粮 下山要抬运伤员、烈士
有时八个人抬一个伤员 都很难运下來 伤员太多 担架和人力不够 先抬谁 “先抬别人吧!”几乎每个伤员都会这样说 很多伤员 就是因为运不下來 延误了抢救 牺牲在后送的路上
许悠云专门记述了一个真实的故事
有一次 军工战士们抬着一个负了重伤、昏迷不醒的小战士下山 抬到半山腰的时候 走在前面的战士一脚踩滑 摔倒在地 担架的一头磕到了地上 一下子把伤员震醒了 只见他脸色蜡黄 头上冒着虚汗 不断用手挠着脖子
军工战士们赶快给他喝了几口水 伤员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 发现是战士把自己抬下來了 就吃力地说 “行了……我已经……安……安全了 把我放在这里 赶快……赶快回去 把……把我们班长接下來 他比我先负伤 比我重……要不然怕不行了!”
战友们要坚持把他抬到救护所抢救 然后再去接班长 可这位小战士急了 一用劲 从担架上滚了下來 躺在路边坚决不走 战士们沒办法 只好在他身边放了两颗手榴弹 给他盖了一件雨衣 然后返回阵地准备抬班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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